聽診器與紙筆
認真寫作的過程比做化療還要痛苦,但這卻是抑制體內癌細胞生長最好的方式。在台灣,馬來西亞,英國與新加坡之間轉移,走到詩的末期,人生也就只剩下寫作這一個夢想而已。
光
我以為我已經看開一切事情
一隻無形的手仍將我的意識
拉回這紛擾的世界裡
在寒風中摀住耳朵
點燃妳留給我的最後一根火柴
躲進溫暖的故事裡
黑暗中守護著一絲光明
若困惑是因有所求
那好傻好天真的我為何又盡全力無所求
以求筆心通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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